一句话,立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亚美小姐,你在哪见过这图案吗?”老院长好奇的看着亚美道。
陈子飞也看向亚美,直接道:“亚美你在哪看到过?”
朱正阳虚弱地抬起头,赶忙道:“对,我这胸前可没有文身,这图案到底什么东西,哪来的?”
亚美看了看周围众人,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这是我在同学的杂志上看到的,不过不是这个蛇形的图案,也是个奇怪的图案,据说是咒术,爱情咒。”
“不过朱先生这个肯定不是那书上说的爱情咒。”亚美又看了看朱正阳的胸口,认真的道。
“咒术?茅山法术吗?”袁无敌翻了个白眼,不以为然的道,对于这些传说的东西,他向来都是不相信的。
陈子飞却是眉头紧皱,沉声道:“咒术却是存在,像蛊术,就是用虫子来下蛊,至于什么原理,就不得而知了。”
袁无敌不由地陷入了沉思,作为华国人,这蛊术他不能不知道,而且他的战友就有苗疆的,给他们也讲过蛊术的传说,虽然袁无敌当时是当做故事在听,但是他也知道确实有些东西是科学没法解释的。
老院长的脸色阴沉,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周围的医生也纷纷议论,不过明显对于这东西,是有人相信,有人不信。
“你们先出去吧,让朱先生好好休息休息。”老院长挥了挥手,将病房的医生护士都赶了出去。
直到病房的门关上之后,老院长忽然看向陈子飞,凝重地道:“陈先生,朱先生很有可能真的是中了咒术。”
朱正阳瞪着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老院长,“你一个医院的院长,你还相信这些?相信什么咒术?”
老院长脸上一红,不过还是认真的道:“本来我也是不相信的,直到二十几年前,我遇到了一个奇怪的病人时候,那时我还不是院长,我刚好遇到一个病人,这个病人来的时候浑身都起着水泡,还奇痒难耐。”
朱正阳疑惑地看着老院长,插嘴道:“这是什么皮肤病吧,这有什么奇怪的。”
袁无敌和陈子飞也是疑惑地看着老院长,不知道他说这个是什么意思,这种起水泡的皮肤病不是太常见了吗,根本没什么大不了的。
老院长看着几人不接的目光,摇了摇头,苦笑道:“可没有这么简单,如果是一般的皮肤病,开些吃的药,再坚持涂抹药膏,都会好的,可是这个病人不同,这个病人来了之后,我也是当做普通皮肤病,验血检查之后,却发现没人任何问题,所有指标都正常。”
陈子飞心中惊讶,他虽然不懂西医,但是也知道,一般皮肤病的时候,这血项肯定也会出些问题的,不可能一点异常都没有的。
老院长继续解释道:“一般情况下,不管身体哪里出毛病,这验血都会有些异常,像白细胞升高之类的,可是这个病人却没有一点的异常,这太正常本身是不正常,我也没有办法确定他这到底是什么问题,先保守治疗,开了些常规皮肤表的药膏让他回去用。”
“然后呢,抹完药膏,这病人好了吗?”亚美急切的道,已经被这个故事吸引了。
老院长面色阴沉,凝重地道:“第二天这病人又来了,不过是被抬来的,身上水泡都没有了,浑身都是裂口,衣服都被血染红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身上上百道流血的口子,总不能都给缝合上吧。”
“我询问了家属,这是怎么弄的,家属说回去之后涂抹了那药膏,但是不管是药膏涂抹到的地方,还是没有涂抹到的地方,水泡一个个地破开,破开后皮肤上就是一道道口子,看起来十分的恐怖,还流血不止。”老院长述说着,自己身子都微微颤抖,好像想到了那恐怖的画面。
陈子飞和亚美几人听得不寒而栗,身上不由得发毛,朱正阳更是赶忙检查自己的身上,还把裤子都掀开看了看,直到确定自己身上并没有水泡,这才长出了口气。
“那后来是怎么止血的?”陈子飞疑惑地道。
他知道的止血办法就有很多种,比如用火药烧之类的,而医院的止血方法应该更多才对。
老院长叹了口气道:“我们试了用止血药和绷带止血,用止血药涂满全身,再缠上绑带,可是没多久绷带就被染红了,那止血药根本就没有起作用,后来实在没有办法了,我们尝试着缝合了几个伤口,当时是止住了血,没多一会,缝合的伤口附近又裂开了,根本就缝不过来,也没有办法去缝了。”
朱正阳连咽几口口水,只觉得身上发痒,不时地去检查自己,看看有没有水泡或者裂口。
袁无敌这回也认真起来,显然也被这故事吸引了,尤其是知道这老院长不会无缘无故的讲一个故事的,这个故事恐怕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那这么流血,不会流死吗?”陈子飞皱着眉头道。
老院长点了点头道:“当然会流死了,我们几个医院的专家会诊,甚至向国际医学界求助,都没有能止住这个病人的血,后来家属不知道是听什么人说的,带着病人去神社找了巫女......”
亚美眼睛一亮,激动地道:“我知道巫女的,那是巫女治好了那个人吗?”
老院长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道:“很快那个病人又被家人送了回来,这时他身上的裂口都消失了,也不再出血,身上的裂口都变成了疤痕,不过由于出血过多,多器官出现衰竭,最终也没有抢救过来。”
“那不还是死了吗?这说明什么了?”朱正阳瞪着眼睛,愣愣的道。
老院长深深地看了眼朱正阳的图案道:“虽然病人还是死了,但是并不是死于皮肤上的出血,而是器官衰竭,他皮肤上的血确实是止住了,当时我也很好奇,止住这个病人的出现,简直是奇迹,我就问病人的家属,到底是怎么止住这出血的。”
这时,陈子飞几人都屏住呼吸,紧张的盯着老院长,他们心中也都很好奇这个问题,连缝合都不能止血,最后这血又是怎么止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