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人9队一丝不落地将在金甲女人面前所受到的待遇,成功地转嫁到这群无权无势的小民身上。
他们见到什么拿什么,口袋里装得满满的,像是在做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瘦个面具人放肆地mo上一个女人的屁股,然后哈哈大笑地看着女人受惊地奔跑,慌乱中一头撞在其他面具人的盾牌上。
没人敢出来阻止面具人的恶行,就像是约定俗成的一般,更像是一个不知道操练了多少年的“流程”施暴的人麻木了,被虐的人也麻木了。
在这片丛林城市中,各个面具人辖区中,不同的地方,不停地上演着同样的一幕。
女人被面具人拖入了旁边的矮屋,其他只被“拿”走一部分东西的人群,终于松了一口气,因为这意味着“流程”已经到了快结束的时候了,意味着他们又一次幸运地没有成为最倒霉的一个。
这也是约定俗成的规矩,面具人不会拿走所有的东西,有人的,“财产”甚至碰都没碰— ,但每次总也有一到两个不配合的人被拿个精光,每次也都有倒霉的女人被拖入矮物,所能庆幸的,每次都不是自己而已。
老孙一般不准随便杀人,并不是他有多么善良,或许他曾经有,但现在没有,现在他只是觉得杀人会给他带来一些晦气和不必要的麻烦。
有几个“摊位”似乎大一些的物主,像哈巴狗一样恭维着老孙,掏出各种“,好东西”赤1uo1uo地孝敬他,老孙此刻摇身一变,俨然从刚才的一个孙子,成了一个大爷。
“孙队,听说了吗?”一个前额宽大,下巴正方,带着还算周正的帽子的物主凑近老孙耳边小声道。
“听说什么?”老孙拿着一袋阿尔卑斯奶糖,对着光线,左右翻看生产日期,漫不经心地说。
“听说来了一个一下这里的具体情况,我用糖作交换。”
老头是知道他是被当成死尸拉进来的人楚云升也不用瞒他,只是写到“糖”的时候,竟然一时想不起怎么写的了,胡乱画一下糊弄过去,亲笔写字即便在阳光时代,对他来说都是遥远的事情。
却不料,老头将糖推了回来,笑道:“怎么敢收您的东西,您以后稍微照应我们一点就行了。”
“一事归一事。”楚云升冷峻地写道,自他迈出港城的第一天起,就决定永远不再和陌生人产生交情,永远不掺和到和他无关的事情中。
如果上天注定自己是天煞孤星,他也会毫不皱眉地坚强面对这样的命运!当他走出那只心灵牢笼,一切已归于宁静。
老头感觉到楚云升冷漠的气息,也不多说什么,做在地上,看着楚云升随手抓起一片冰雪塞入口中,叙述道:“…………东西两位璧主,听说本是一对恋人,璧分两片,两人各掌一片,虫子日夜攻打的时候,两位璧主同生共死,血战死拼,才保住了这块地方,后来虫子退了,不知为何反倒闹了意见,越来越不和,到如今,已经是势成水火,谁都想把对方吞并了。
听说我们西璧的璧主已经很长时间没有1u面了,下面议论纷纷,谣言四起,三大督领又忙着争权夺势,早已不是原来的那个植物林。
东璧更惨,东璧主为了扩张植物林的地盘和实力,动辄杀人,制造植物人,上次我能遇见你,就是因为出去抬尸被东璧的人袭击俘虏了。
人这东西,常常能共患难,却不能共享富贵与权力,尤其是权力,多少人死在这上面。
……”
老头提供的只是最简单的信息,但这已经足够楚云升想要的知道得了,他对这里的上层的争斗没有一丝一毫的兴趣。
半夜,楚云升思收意敛,黑暗时代以来,第一次平静地、不急不躁地沉入元气的世界,和它们融为一体,大规模调动纯净天地元气进入体内,心神合一,攻固催坚!
三物混乱久局之下,他参战了!
心灵的桎梏被拿掉后,他的思维也像是被解脱了一般。
他不愿再做“被动挨打”的角sè,他要主动出击!
楚云升携带着滚滚地纯厚元气,气势逼人地杀入古书、弓、虫身之间的战争。
他抛去了僵化日久的思维,毅然地站到虫身一边,对阵古书与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