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缺的阵营高手如云,地灵一族,天神一族,还有那玄蛇一族几乎都倾巢而出了,百万神族大军绝对不是什么噱头,而是真正的百万神族大军。
东天城之中,无数强者汇聚,东洲的无数巨头这个时候正聚集在城主府,城主府的大殿上,仓缺高坐在宝座之上。
大殿两旁的座位上坐着的都是族主级的存在,座位的后面,也站满了人,这些都是老祖级的存在。
老祖级的存在也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进入东天城的城主府。
在仓缺与一众族主级的存在在城主府之中商议如何动手的时候,古飞的分身却是在一座别院之中的一棵大树下盘坐了下来。
别院的四周有强大的身影在隐现,在守卫着这座别院。
东天城之中虽然人满为患,但是,却没有人敢接近古飞所在的那座别院,别院的四周很安静。
古飞的分身在仓缺的阵营之中地位超然。
对于这种行军布阵的事情,古飞却是不感兴趣,对他来说,任何阴谋诡计在绝对强大的力量面前都不堪一击。
就像剑奴对战庞族的千人古战兵一样,一剑绝杀,千人古战兵即便是组成战阵,在剑奴面前也是不堪一击。
古飞的分身这一次来到中洲,并不会轻易出手,仓缺要是能搞定,就不用他出马。
这时,东天城外突然来了一支神族大军,强大的气息浩荡而来,城中的无数修士都被惊动了。
聚集在东天城附近的东洲大军随即便做出了反应,万名战兵组成的一个战阵直接便向着那支冲来的神族大军迎了上去。
那是玄蛇一族的战阵,一股惊人的杀气从战阵之中爆发了开来,天地都为之失色。
“止!”
那支神秘战兵的战阵之中传出了一声大喝,而后,那战阵便马上停了下来,煞气浩荡于天地虚空之中。
玄蛇一族的战阵也停了下来。
两大战阵在天上对峙,剑拔弩张,大战仿佛随时都可能爆发。
“怎么回事!”
玄蛇一族的战阵之中走出了一员战将来,那名战将盯着前方的战阵,惊疑不定,这不是庞族的战兵。
庞族的古战兵都被杀的片甲不留,短时间内,庞族的战兵绝对不敢来了。
而且,这支战兵有些与众不同,每一个战兵的背上竟是背着一把大剑,每一个战兵的身上都透发出了强大无比的剑气波动。
这是剑阵,透发出来的杀伐气息比对面的玄蛇一族的战阵透发出来的杀伐气息还要强大不少。
“嗯?”
古飞的分身的别院外,一道背靠着大树的身影突然抬头上望,眼眸之中透发出了璀璨无比的神光。
一股隐晦,而又强大的剑气波动从他的身上透发了出来。
“我那徒弟来了,你去接一下!”
就在这时,家奴的心中响起了古飞的分身的声音。
剑奴闻言不禁一怔,然后便直接冲天而起,冲出了东天城,出现在了正在对峙的两大战阵之间。
“谁是主人的徒弟。”
剑奴直接 剑奴直接向对面的剑阵扫视而去,这座剑阵也很不凡了,每一个战兵身上的气息都连成了一气。
剑阵一旦发动,必定惊天动地。
在剑奴看来,玄蛇一族的战阵在这座剑阵的面前,根本不够看,一旦开战,玄蛇一族的战兵绝对会在瞬间被斩灭一半以上。
剑奴对面的剑阵没有人回应。
“谁是主人的徒弟?”
剑奴再次问道,他发觉自从跟了古飞之后,自己的脾气似乎都便的不那么暴躁了,变的很有耐心了。
“你是在说我吗?”
剑奴等了好一会儿,一个弱弱的声音才从剑阵之中传了出来,然后,一道身影从剑阵之中走了出来。
“你?”
剑奴一见这个青年修士,却是有些意外,这个家伙的修为也太弱了点,主人竟然收了这个人为徒?
西门一剑的修为在剑奴的面前,自然是不值一提,自己就算是吹一口气都能将这个小家伙给吹个形神俱灭。
“跟我走!”
剑奴打量了一下西门一剑,然后伸手抓住西门一剑,直接便消失在了虚空之中。
“这……”
剑阵大军之中的一名老者见到这一幕不禁一怔,西门一剑就这样被人带走了,但是他并没有出手。
刚才那人很恐怖,实在难以想象,竟然有人将剑道修炼到如此境界,就算是西门一族的族主的剑道修为都及不上这个家伙啊!
老者心道:“看来我西门一族也是时候要崛起了。”
西门一族因为西门一剑的原因,与古飞拉上了关系,所以,在这一场将要爆发的中洲大战,西门一族便选择站在了古飞这一边。
这个时候,玄蛇大军组成的战阵依旧挡在西门一族的剑阵前,并没有退让开去。
仓缺并不知道古飞收了西门一剑为徒,但是这时,东洲的神族大军也知道是西门一族的大军到了。
西门一族,在中洲的势力也不小,但是比起庞族与天火一族还有沧澜一族,却是差了很多。
如果说庞族等三大族是超级势力的话,那么西门一族只能算是二流的势力,与庞族这种超一流的势力却是没法比的。
“师尊……”
这时,在城主府内的一个别院内,西门一剑跪拜在了古飞的分身的身前,古飞的分身盘坐在大树下,却是连眼皮都没有动一下。
剑奴没有进入别院,而是在别院外面守着。
时间在消逝,一个时辰过去了,跪拜在古飞的分身的身前的西门一剑不敢起来,因为古飞的分身还没有说话呢。
而在天上对峙着的两大战阵却是已经退了开去。
两个时辰,三个时辰,西门一剑依旧跪拜在地上,一动不动,连头都不抬一下,古飞的分身没有让他起来,他就永远不会站起来。
西门一剑足足跪了三个多时辰,古飞才吐了一口气,张开了双眼。
“师尊……”
西门一剑见到古飞的分身停止了修炼,不禁又惊又喜。
这时,仓缺的身影出现在了别院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