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忙?”杜鹃的声音里带着丝丝严厉,这可能跟她的职业有关,也可能是她真得不想让我再进入她的生活,或者是她想要尽可能的忘记在泰国监狱里的那段荒唐的日子。
可是我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总是会想起她,唉,其实自己也知道不应该。但是有时候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想法。
“我这里有一份五台县某位领导的贪污受贿的证据,想请你帮我递到能管事的人手里。”随后我把在五台县陆子石家的遭遇跟杜鹃说了一遍。 电话另一端大约沉默了十几秒钟,我都怀疑刚才杜鹃有没有在听我说话,还好她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好吧,我一会给你一个地址,你把东西给我快递过来就行了。”
“哦。我本来还想着亲手给你呢。”我用弱弱的声音说道。
“你……不是说好了不再见面的吗?”杜鹃声音越发的严厉:“你最好把泰国的事情给我忘掉。”随后她压低了声音说道。
“杜鹃姐,我忘不了,有时候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就会想起手指在你身上抚摸的触感。”我大着胆子说道。
“王默,你闭嘴,你再敢多说一个字,我就一枪崩了你。”杜鹃的声音十分的严厉,不过她又不敢大声喊叫,所以一直压低着声音,怒吼声是从嗓子里发出来的。 “真不见面了?”我再次大着胆子厚着脸皮问道。
“不见!”咣铛一声。杜鹃应该是狠狠的扣断了电话。
嘟……嘟……
手机里传出一阵盲音,我将手机拿到眼前。撇了撇嘴说道:“不见就不见,生什么气嘛。”
几分钟之后,我想要邮寄快递的时候,突然想起来,杜鹃还没有跟我说地址,于是只好硬着头皮再一次拨通了杜鹃家的电话。 这一次。响了三声便被人接了起来。
“喂,你好,你找那位?”是一个小女孩的声音。
“咦?这是谁?难道是杜鹃的女儿?”我脸上的表情一愣,在心里暗暗猜测,随后开口对小女孩说道:“你好,我找你妈妈。”
“妈妈,妈妈,你的电话。”小女孩的声音从电话另一端传了过来,不过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应该是她跑开了。
大约几秒钟之后,杜鹃的声音便传了过来:“喂,你好。” “杜鹃姐!”
我刚叫了一声杜鹃姐。电话另一端便传来杜鹃低吼的咆哮声:“王默,你想干吗?”
“你没有给我地址,我怎邮寄给你?”我心里这个郁闷啊,不过对于杜鹃,我也只能忍了。
“你记好了,我只说一遍。”她声音稍稍好转了一点。
“嗯,我听着呢。” “北京市……”说完地址之后,她对我询问道:“记清楚了吗?”
“没有。”我回答道。
“你……”
“杜鹃姐,邮寄快递总要写谁收?还有手机号码吧?我总不能写杜鹃收,然后把你家的座机号码写上吧。”我急忙解释道,同时心里有一点小小的私心,因为到现在为止,我还不知道杜鹃的真名叫什么。
“拙劣。”杜鹃只回答了二个字,然的就挂断了电话。
我看着自己的手机,耸了耸肩膀,一脸的无奈,最终邮寄快递的时候,我写得是叶建民的名字,至于电话号码我根本就没有写,邮寄到杜鹃住的地方,快递员怕是连大门都进不去,只能放到保安室里边。
本来还想着再见杜鹃一面,也许搞不好还能发生点什么,现在可好,杜鹃连真名字都不告诉我,更别手她私人的手机号码了。
当天晚上,我情绪不高,艾小蕾也看了出来,于是她便逗我说道:“喂,看你耷拉着个脸,跟女朋友吵架了?”
“没有!”我摇了摇头。
“那你这是怎么了?”她眨了一下眼睛,问道。
“没事。”
“晚上你没吃饭,不饿吗?”
“不饿!”围鸟名号。
“晕,你能多说一个字吗?”
“不能!”
“你二啊,每次只说二个字。”艾小蕾瞪了我一眼,说道。
“我二!”
“唉,没救了,不理你了,我睡觉了。”艾小蕾穿着睡衣,跳到了床上,双腿耷拉在床边上,手里拿着电视遥控器换着频道。
因为在西安赢了钱,所以在鄂尔多斯的这段时间里,她拿着我的卡去买了不少衣服,此时身上这件真丝吊带小睡衣,花了我一千八百块大洋。
看着她雪白的大腿,小翘臀刚刚被睡衣包裹住,于是我喊了一声:“喂!”
“怎么?”艾小蕾朝着我看来。
“你穿着这么暴露,就不怕我兽性大发?”我说道。
“不怕!”现在换成她开始往外蹦二个字了。
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慢慢的朝着艾小蕾逼近,随后坐在她的身边,手朝着她的大腿摸去,不过我的手掌还没有碰到她光滑雪白的大腿,肋部就挨了一肘,砰的一声,我的身体便到了床下边。
艾小蕾最近功夫大进,劲力增长了不少。
我呲牙咧嘴的从地上爬起来,说:“要不要这么狠?”
她看了我一眼,一本正经的说道:“你碰我之前可要想好了,我可不是玩玩就能扔掉的,你只要碰了我,就要对我负责一辈子,不然的话,咔嚓,我就给你剪掉。”
艾小蕾说咔嚓的时候,我感觉裤裆凉嗖嗖,蛋蛋一紧,随后看了她一眼,便泄了气,垂头丧气的朝着房间外边走去。
“喂,去干吗?都十点多了。”身后传来艾小蕾的声音。
“找小姐泄火去。”我没好气的回了一声,随后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离开了。
我在鄂尔多斯的街道上溜达着,这里迪厅、ktv、酒吧很多,特别是一些酒吧的歌手,歌都唱得很好听,不过今夜我可没有一点兴趣。
如果不是艾小蕾跟在身边,搞不好今天晚上我还真想放纵一次,去迪厅泡个妹妹玩次一夜情,可是想到艾小蕾还一个人在旅馆里,我们两人现在还是通缉犯,于是我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经过一家跆拳道馆的时候,晚上十点多钟,里边竟然还亮着灯,于是我便信步走了进去。
里边竟然在举行一场比武,一名二十岁左右的女孩正跟一名二十七、八岁的男子在切磋,旁边围着十几名少男少女,这令我有了一点兴趣。
不过看了几眼之后,便撇了撇嘴,准备转身离开,因为少女学的也是跆拳道,那名男子好像是韩国人,两人根本不是比武,完全是那名韩国男子在卖弄自己的炫酷的腿法,而女孩在全力的配合,观看的少男少女们则是满眼小星星的大喊大叫。
“切!花拳绣腿,骗小孩子玩呢!”我小声嘀咕了一声,随后转身便走。
不过我还没有走出跆拳道馆,身后却传来女孩的声音:“喂,你怎么不脱鞋就进来了,给我把地板擦干净,才能离开。”
听到女孩的声音,我脸上的表情一愣,随后转身朝后看去,刚才正跟韩国男子“表演”酷炫腿法的那名二十岁左右的女孩,走到了我的面前,用手指着地板上的脚印,怒视着我。
我低头看去,确实有一排自己留下的脚印,于是开口说道:“对不起,我擦。”
听到我这么说,女孩气鼓鼓的表情露出了一丝蔑视:“原来是个软蛋。”
“喂,说什么呢。”我眉头一皱,对她说道,自己啃脏了对方的地板,帮其擦干净对于我来说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对方侮辱我是软蛋,那可不行。
“我刚才跟朴先生在对练的时候,你在嘀咕什么,敢大声的说出来吗?”女孩瞪着我问道。
“我说你们是花拳绣腿,在欺骗小孩子,怎么不对吗?”我回瞪着女孩,大声的说道。
“你……”女孩杏眼圆睁,用手指着我的鼻子,满脸的怒气。
下一秒,她竟然右腿突然高高扬过头顶,一记大力的下劈,朝着我的脑袋劈了下来。
这种大幅度的将脚扬过头顶,然后再劈下来的腿法,实在是蠢到了家,我都想不明白,现在科学已经很发达了,小学生都知道两点之间直线最短,普通人也都知道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国术一直在追求短和快,就是在最短的时间,用最快的速度杀死对方。
这种腿高高扬过头顶,然后再狠狠劈下来的腿法,浪费了大量的时间,并且一点都不隐蔽,同时身体的平衡还掌控不好,虽然力量可能有点大,但是怎么可能打到人吗?
当然,如果不锻炼的普通人,有时候还是可能被打中,但是对于我来说,这也实在太小儿戏了。
我左手朝头顶上方使了一招六封四闭的云手,当女孩的脚劈下来的时候,我啪的一声,左掌在其脚踝处一搭,随后刁住她的脚踝一顺一扯,便破坏掉了女孩的身体平衡,她就一只左脚撑地,所以身体一个踉跄朝着我的怀里倒来。
我伸手搂住了她的腰,左手抓着她的小脚,女孩的身体倒在了我的怀里,我们两人此时的动作十分的暧昧。
“哟,胸部好有料啊。”我一脸痞子样,低头在她的胸部扫了二眼,痞里痞气的说道。
“啊……流氓,放开我。”
“好吧!”我直接一松手,扑通一声,女孩便一屁股摔在地板上,随后我转身就走:“不跟你玩了,拜拜。”
“别走,我要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