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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鼠变成一只死老鼠,他二人并没有多少可惜。除了站在慈悲的角度上之外,他们找不到任何理由去关心这只死老鼠。
可是,当院子里四十多个人一起死掉,这幅场面是让人不敢想象的恐怖。这些人都是三教九流,只有偷鸡摸狗的本事,没有杀人放火的胆子。或许也有人曾经做过一些“大事”,但是正如铁鼠所说,这里来的人都是无胆鼠辈,是因为贪生怕死才会沦为老鼠洞中人,然后在这里苟且的活着。
林晓航和慧尘没有来得及出声,就听到了里面的说话声,二人立刻躲藏在了院子的大门外,一左一右,贴着墙屏住呼吸。
这时候一个有些发颤的声音道:“哈哈,老鼠洞拥有天底下仅次于皇宫的防御,所以,你没有进去的办法也是非常的正常。”
另一个人道:“我自幼钻研天下奇门遁甲之术,机关变化之法,今日见了这老鼠洞,才知道自己才疏学浅,不堪大用啊!”
林晓航顺着墙壁烂掉的墙砖所露出来的缝隙向里面看,只见一个驼背和一个看起来很像是教书先生的人一起从院子里往外面走。
现在只有两个办法,要么和他们见一面,这样可能导致双方今日还要打一场。要么不和他们见面,立刻离开。
林晓航想起了文不名说过的金驼子,这人恰好是个驼背,只怕八九不离十了。
这时候特别考验人的胆量,因为要打,能不能打赢就是个未知数。可要是不打,万一要是能打过,可就是错失良机了。
林晓航一向胆子不小,慧尘也是个少年,所以畏惧这种事情他们很少有。他们只会想如果能打过会有什么好处,而不是打不过之后会怎么样。
林晓航和慧尘互通了一个眼神,二人立刻从墙壁后面走了出来,走进了院子。
金驼子和另外一人表现的十分吃惊,看着这二人,一时间竟不知他们的身份。
林晓航道:“金驼子,这位朋友面生得很,,怎么称呼啊?”
金驼子道:“此乃云阳山古木散人,阁下是?”
林晓航道:“我么,我是你们的对头林晓航,一向少了亲近,还请见谅。”
金驼子面色一变道:“啊,是你。”
林晓航道:“对,就是我,没想到我们会在这里相遇,实在是缘分啊!”
金驼子和古木散人对视一眼,突然分左右抢先出手。
林晓航没有带长剑却想速战速决,于是五雷掌连挥两掌,向那金驼子打了过去。
金驼子虽然是个驼背的人,可是他的身法极为精到,闪避之间掏出一个硕大的,金色的筛盅,往里面扔了也不知多少颗的筛子,然后开始摇晃。
这筛盅的声音非常好听,像是一件乐器,可如果是不喜欢金铁的生意,一定会认为这是噪音。
林晓航虽然想知道这厮到底如何使用这件兵器,但是他怕于硕很快就会赶来,所以还是速战速决的好。
金驼子突然将手中的筛盅扔了出去,然后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向林晓航而去。林晓航堪堪躲过,那筛盅继续飞行,很快回到了金驼子的手中。金驼子经过试探已经知道林晓航武功厉害,所以不敢轻视,摇晃几下筛盅之后,从筛盅开口出突然飞出一串筛子,也知到底他是如何练成这等技的。
林晓航一掌挥出,掌风所到,筛子立刻化作粉芥。
金驼子越来越觉得林晓航不好对付,他还想赶紧离开,所以打得越来越快,那筛子铺天盖地而来,林晓航有些疲于应对。
这时候,慧尘道:“林兄,既然是玩暗器,不如让贫僧来吧!”
林晓航一愣,笑道:“正好,你也是个用暗器的。”
于是二人立刻换了对手,林晓航对上了古木。原来,古木的武功很差,一点也不是慧尘的对手,慧尘刚才的出手简直就是儿戏。
林晓航发出了云贯拳,如云之深,连续贯通的云贯拳。
此时此刻,就算是林晓航还没有席烨那般功力,可是拳怕少壮,他这般年纪打出来的拳是不缺钱气势的。
那边的慧尘,突然用上了小雷音神功。这种神功林晓航见过,有的人听了神清气爽,敌人听了却会心乱如麻。林晓航不知道,这大小雷音神功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他知道慧尘出手一定不会有错。
金驼子本来就紧张,这一下立刻变得无所适从起来。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出手,这和尚的诵经声有如魔咒,实在是可怕。
这时,慧尘有祭除了自己的佛珠来,立刻变成了世上最神圣的暗器。一颗颗佛珠飞舞,一只只筛子在空中迅速的化为粉芥。
林晓航接连打了对方三拳,打得古木口吐鲜血,眼看是无力再战了。
林晓航看着慧尘和金驼子,他们一出手就是暗器漫天飞舞。只是慧尘的佛珠完好无损,不像金驼子,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林晓航耳边突然传来了马蹄声,他便已经知道自己二人白忙活了。
果然,于硕到了。
这时候,慧尘已经占据了完全的上风,只等金驼子败推。
金驼子见了于硕就像是看见了老鼠一样方寸大乱。结果被慧尘佛珠点了好几处穴道,立刻一动不动,变成了一尊佛像。
于硕道:“林晓航,慧尘,怎么什么地方都会有你们出现?”
林晓航道:“于捕头,这不过是巧合而已,在下二人绝对没有任何要和于捕头过不去的意思。”
于硕道:“最好没有。既然你们来得比我早,你们能不能解释一下这里的人到底为什么会被杀?”
林晓航道:“我自然不知道为什么,我来的时候这里已经没有活人了,不知道这个解释,于捕头可还满意。”
于硕道:“最好不是你们,可是我知道你们和老鼠洞有仇,所以我可以怀疑是你们杀了这么多人。”
林晓航和慧尘不愿意见于硕是有道理的,因为这个人从某种意义上也是个不讲道理的人。